抹黑

有没有四条腿的鸡？

先卖个关子，一会回答。

2008年，我在青岛，楼下有家水饺店，特别大，我喜欢吃水饺，每周都去吃个三四顿，每到夏天，水饺店也接待游客。

那我们这些本地食客咋办？是不是也要跟着吃旅游餐？

不会。

本地人使用一个菜单，游客使用一个菜单,两者价格差一倍。

这是旅游城市的潜规则，包括我以前生活在日照，也是如此，饭店都是两个价，而且菜品也不同，给本地人炒菜用的肉是本地渠道供的，给游客用的肉是从临沂进过来的，临沂跟日照交界处有低价猪肉。

基于这些生活常识，旅行时我几乎没有被宰过，因为我对各地特色小吃一点兴趣都没有，又是去吃什么鸡，什么鱼，旅行时我只点空心菜、西红柿炒鸡蛋，所以每当我在路上的时候，读者总是疑惑，你们咋天天吃这些？

这些，至少食材有保证，不至于拉肚子，而且价格便宜。

青海湖有种鱼叫湟鱼，据说生长速度特别慢，一年才长一两，属于禁鱼，不能随便吃，但是你去青海湖边的饭店问问，哪个饭店都有，还搞得很神秘，让你吃了把刺放到塑料袋里扔掉，一条鱼超贵……

故弄玄虚而已，那就是普通鱼。

例如到了内蒙古，到了青海，不吃手抓羊肉貌似有些遗憾，沿途那么多饭店写着手抓羊肉，到底吃还是不吃呢？

不吃！

去哪吃？

去省会城市吃，例如去西宁吃益鑫羊肉，品牌就是品牌，要相信品牌的力量，这家店我去过六七次，每次路过都去，有次从青海湖回西宁走错了路，下错了高速口，又折返，已经到了晚上10点，益鑫已经关门了，我们急忙跑到他们分店去，也打烊了，隔壁也都是做手抓羊肉的，我们将就一下吧。

完全不是一个口感，没有食欲，我们又把益鑫的门拍开，恩求卖给我们一点，给了我们半条羊腿，太过瘾了。

银川老毛手抓羊肉也不错，但是膻味太重，有人喜欢，有人不喜欢，我还是喜欢西宁的手抓羊肉，没有杂味，只有肉香味。

偶尔，西宁的朋友发一些新鲜的羊肉给我们，媳妇用清水一煮，切切，就这么吃，也很香，若是拿来做羊肉汤，我总觉得可惜了。

我怂恿过朋友去西宁卖新鲜羊肉，顺丰发全国，只要能确保羊是新鲜的，这个生意会越做越好的，因为回头率超高，不比新西兰的羊肉新鲜？新西兰的羊肉进来需要多少时间？过关以后的运输存在很大的问题，就是制冷不达标，或多或少存在问题。

一定要做具有积累性的生意。

每次出门，我会带大量的包装食品，例如德州扒鸡、老干妈之类的，配上我们点的青菜，也很好。

想吃好的，就去当地人最喜欢的店。

例如广西的烧鹅好吃。

北方人是不吃鹅的，至少我是不吃的，但是去椿记烧鹅，还是感受到了震撼，真是人山人海，那鹅肉太香了，皮是脆的，那是我第一次见那么大那么震撼的透明厨房，服务员颜值都非常高，男生都跟小明星似的，说话也特别好听。

所以，旅行时被宰了，别抱怨，因为你缺少了甄别力，你真的想在青岛吃海鲜，为什么不提前做好功课呢？了解一下当地人是去哪里吃海鲜。

我所在的城市也是一所旅游城市，五一那天人山人海，各家旅游餐厅都爆满了，我们队有个外援是厨师，他那天被租走了，去炒菜，一中午上了100多桌菜，你想想菜是怎么炒的吧？

连葱花、姜都不用。

就是油、盐、味精。

大锅菜，超大的锅，准确的讲不是炒熟的，而是煮熟的，能吃就算不错了。

出去旅行，最怕水土不服，容易闹肚子，所以对吃我是蛮谨慎的，不认识的东西我不吃，不熟悉的东西也不轻易尝试，实在找不到地方吃饭，我就去吃肯德基，在欧洲时我最喜欢吃肯德基,甚至天天吃都吃不够。

我一晒肯德基，马上一群人站出来了：别带孩子吃肯德基，垃圾食品。

我就很好奇了，哪里垃圾了？

因为油炸的缘故？

那咱早上吃的油条不是油炸的？咱吃的油爆大虾不是油炸的？咱吃的萝卜丸子不是油炸的？

咱的油比肯德基的新鲜？

你是说肯德基的鸡不行？

我的观点恰好相反，我认为能成为肯德基供应链的养殖场，那都是不一般的，我去参观过肯德基的白羽鸡养殖基地，基地的负责人说了一句话：本地人要想吃到这样的鸡肉，至少5年以后。

我个人的观点是，肯德基的鸡比我们吃的鸡，要好！

想去参观，提前一周不能吃鸡肉，进门要做消毒淋浴，要穿防护装，不能与鸡有身体接触……

那管理是一流的。

那鸡特别的干净，空气质量也很好，几乎没有异味。

我们村的养鸡场呢？

能熏死几个村庄。

单纯从食品安全角度而言，肯德基、麦当劳领先了其它餐厅N条街，至少食材是放心的，后厨理论上是规范的，当然也会存在一些瑕疵。

为什么我们说它是垃圾食品呢？

因为，能量太大，易胖。

你就是天天吃肉包子也胖，那是不是肉包子也是垃圾食品呢？

对于肯德基和麦当劳的抹黑，我们是没少花心思，苏丹红、四条腿的鸡、垃圾食品、反式脂肪、逃税漏税、可乐杀精，什么屎盆子都往上扣……

我们本地做直销的最喜欢去肯德基开会，也没人管，你爱聊天就聊天，你爱讲课就讲课，无所谓，你就是躺在椅子上睡觉也没人干涉你。

想上厕所你就上，里面有纸，甚至可以偷点带回家。

从这个角度而言，肯德基是包容的。

在我的概念里，我宁愿带着孩子吃肯德基，也不会带着孩子吃路边店，因为两者无论从食材还是工艺还是管理，都不是一个量级的，关键是口感也不同。

我也很喜欢吃肯德基。

没啥。

人们喜欢以讹传讹，却很少去思考真是如此吗？

对于肯德基的四条腿的鸡，虽然网上说的有鼻子有眼的，但是我一直持怀疑态度，因为肯德基作为一个世界品牌，他们不会做这么傻的选择。

鸡又不是自己养的，他们只需要采购鸡腿就行了，鸡腿有的是……

那么，世界上有没有四条腿的鸡？

我认为有，为什么？

有人还长了6根手指呢。我问过按脚的妹妹：有没有人有11个脚趾？

她说，有，遇到过好几次。

那么，鸡也存在这个概率。

我见过没？

还真见过，四条腿的鸡，不过跟肯德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，属于畸形鸡，能走路，有两条腿是朝后的，我们队里不是有个做养殖设备的吗？是他在工作过程中遇到的一只鸡，拍摄了视频，若是发到网上，我说是肯德基养殖场员工偷拍的，我应该瞬间成名了。

什么东西最容易引发转发？

第一、利益驱动，例如转发送书，无数人转发。

第二、调动情绪，例如当街打孩子的，暴光XX黑心作坊的。

顺丰小哥被北京司机打了，为什么一瞬间传遍了大江南北，因为人们有弱势心理，你是北京的有啥了不起？你开个车有啥了不起？凭什么打我们的人？此刻，顺丰小哥是所有人的亲弟弟了。

打我们的人，我们要让你血债血偿。

若是反过来呢？

顺丰小哥打北京老头呢？可能会火，但是不至于这么火。

大家都叫好的事，未必是真好，大家都说差的，未必是真差，有时我在想一个问题，历史到底有没有真相？有没有对错？

秦桧，是个宰相。

一个宰相为后人反复地唾弃，可是我就纳闷了，我们为什么唾弃他？理由是什么？岳飞就是白的？秦桧就是黑的？

我们是判官？

没人深究，反正已经宣判他是黑的了，你不允许白，你没有任何优点。

我还是很纳闷，你说这么一个草包、小人，他咋混到的宰相？理论上混到宰相是不容易的，中途应该被识破，难道大家都被他骗了？

影帝？！

如今，信息爆炸，我们现在人人都是总理，每天都在关心着海内外大事，同时还要做着最高人民法院法官的角色，要挨着一一宣判。

信息越爆炸，看似我们的视野越开阔。

其实，我们的思考能力在下降，我们很少去问一句：真是如此吗？

本地女作家写了一部关于城市农民工的小说，打印出了初稿让我给提意见，我粗略浏览了一遍，然后回复了一句：挺好。

一起吃饭。

她说，你提提内心真实的意见。

我说，王俊田不像农民工，倒像道德模范，他太出色了，太有爱心了，太讲卫生了，太爱学习了……

她说，是想塑造这么一个形象。

我说，过了。

她问，具体一点呢？

我说，农民工应该是多面的，一方面很辛苦，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来赚取辛苦钱，养家，供孩子读书；一方面很暴躁，例如正干着活，可能就跟工友打起来了；一方面很邋遢，屋子里一股异味；一方面很饥渴，例如经常找小姐；一方面很无奈，城市留不下，农村回不去。要真实地采访。

她说，人物形象不鲜明。

我说，鲜明的都是骗人的，我看过一部小说，也是初稿还没出版，写垃圾村的故事，有个村庄旁边是垃圾填埋站，村民以拣垃圾维生，外地人也有过来抢地盘的，为了地盘他们会械斗，里面有对母女，白天拣垃圾，晚上就提供服务。

她问，是真事吗？

我说，真事，作者卧底采访的，里面有个小伙才18岁，已经当上老大了，母女为了能留下来，轮番陪他，这男孩的妈知道了，拿着钢筋要去戳死那母女，骂的可难听了，说是要用钢筋捅烂……

她说，这些太粗俗了。

我说，粗俗也是生活，写作中若是大量使用方言其实也是蛮有意思的，读起来更有意思，例如群上聊天总有人发一句：俺娘来。就觉得蛮有意思。

昨天在球馆，来了个阿姨，她闺女喜欢写文章，让我给看看，我说我看不了，因为我不懂作文，我写的也不是作文，我是一个工匠，做镜子的，随意截取了一段生活做了一面镜子，每个人看到镜子里的景色不同。

我只是做镜子的。

她说，闺女在参加湖北一个作文奖，这个事靠谱不？

我说，不知道，但是征文比赛类的，多是忽悠人的，骗报名费的，我读高中的时候经常参加这类投稿，只要你投稿就告诉你获奖了，让你交几十元的材料费。

她说，她这个不需要报名费。

我说，那就试试吧。

她说，也许一举成名成了郭敬明呢？

我说，这个概率几乎不存在，当初新概念作文大赛的定位就是星光大道，造星的舞台，类似今天的《中国好声音》，新概念作文大赛一共就火了两个人，郭敬明和韩寒，韩寒先是被捧杀，现在又被棒杀了，已经吓得不敢写文章了，因为他实在写不了。

她问，你觉得郭敬明写的如何？

我说，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，我觉得他是一个喜欢写文章的人，在初期肯定存在素材匮乏的问题，那么可能会存在借鉴别人题材之类的，如今他的人生越来越有厚度了，假如他依然喜欢写作，那么未来不得了，越写越牛B，但是他现在有当娱乐明星的倾向，未来朝哪发展，不得而知。

她问，当作家是不是很风光？

我说，理论上是，实际上多数作家都是很孤独的，缺少社会认可，你仔细想一个很简单的道理，我们山东省有几个知名作家？有几部茅盾文学奖作品？莫言算是山东的骄傲，但是他不属于山东作家圈，关系在北京。另外，你想想中国有多少语文老师、作文老师、文字工作者？能出名的概率非常非常小。

她说，我闺女可喜欢写了。

我说，那就要看她的运气了，其实说运气也不对，核心是看她经历了什么，是否有真实的素材，她经历越丰富，她成功的概率越大，一个只是靠想象写作的人是不可能成功的，说白了，普通老百姓家庭培养出明星的概率是非常非常小的。

越是人人都会的东西，越难出头。

例如写作、唱歌。

写作还容易成名一些，因为可以弯道超车，把文学当载体，核心是输出内容，可以弱化文学比重，例如我是出租车司机，那么我每天写写奇葩乘客也会很火，例如我是做DNA鉴定的，那么我写写每天的样本也蛮有意思的，，那么也有很多故事……

这个世界上有故事的人太多了。

只是能写的人少之又少。

所以，未来能在互联网上成名的写作者，不一定是最会写的，但是一定是最有故事的，木子美为什么那么多粉丝？一方面她会写，一方面她有故事，她睡过的男人一火车拉不了，不乏明星。

我会写，但是我没故事，我生活太平静了，很规律，上午干什么，下午干什么，没有太多的插曲，也没有什么悲欢离合，父母也还健在，哈~~

那么，我就喜欢采访别人。

打完球，我总是问问人家，你是干什么的，为什么来打球，平时干什么工作，有什么兴趣爱好，有几个女朋友？

特别是问女孩子的时候，我很少问你有没有男朋友这样的问题，我一般都问你有几个男朋友？那么女孩子接着就会哈哈大笑，一般会用一句玩笑话来回答你，例如很多，例如一大群，例如别急，我数数。

那么，她的心扉就敞开了。

所以，那些看着保守的姑娘，跟我们打不了几天球，就变得在别人眼里很陌生了，这姑娘咋这样了……

哈，她遇到了情投意合的哥们了，放开了，成了女汉子。

昨天，我在学球，一个姑娘过来偷师。

问我一些动作，我也教她。

我提前说明了一点：我也是菜鸟，我未必是对的，学习一定要跟着对的学，例如问问教练，他也不会拒绝你的。

她不好意思，意思是没给钱。

一方面，她很痴迷于羽毛球。一方面，又不想花钱学球。

我跟她讲：花1000元学球比花1000元买装备更重要，可以避免受伤，同时让动作很飘逸。

我看本地男单比赛，完全是群魔乱舞，就跟馆长说的一样，谁劲大谁有优势，完全是铅球比赛。

没有以柔克刚，没有节奏感，没有美感。

聊了聊，小护士。

说是痴迷于羽毛球，打的还不错，中等水平。

问我计划打多少年？

我说，我也不知道明天是否依然喜欢羽毛球，现在的计划是打到65岁，还有30多年的时间，所以我把前5年规划成了学球阶段，少打多练。

她说，我也计划打上10年。

我说，我的计划跟你的计划有一点不同。

她问，有什么不同？

我说，我结婚了，生娃了，工作很稳定，就如同飞机进入了巡航阶段，我生活中是没有太多波澜的，那么我肯定能坚持下来，飞机为什么要到了巡航阶段才能安排就餐，因为稳定性好。你还没恋爱，没结婚，没生娃，没旅行，那么你的生活是充满变数的，从一点就可以看出来，球馆里很少有45岁以下的，为什么？大家都在忙着生活，谁没事天天泡在球馆，羽毛球不是人生全部。

她问，那你为什么天天打？

我说，我是在学习，在修行，在思考，打球的时候看似在打球，其实我是在思考很多事，另外我是来球馆寻找生命样本，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生命样本。

她问，为什么不去大城市找呢？

我说，人性是相通的，与大小无关，也无关时代，我们觉得现在的生活模式比过去高级了对不？其实我们父辈也有他们的乐趣，他们有快乐有忧愁，我们也有快乐有忧愁，我们现在觉得自己比曹操牛B，你看我们有手机，有汽车，假如我们穿越回三国，我们能替代得了他吗？不会，我们还是草根，他还是贵族，相反，他穿越过来，他还是贵族，我们还是草根，人中龙凤，在哪都是龙，在哪都是凤，与时间、环境有关，但是关系不大。

山东人，无论男女，都很忌讳谈生意，因为商人是贬义词，所以大家找我买书，我一般都是不卖的，除非遇到了书商，例如他一次性买断某一款书，这种是可以的，若是自己拿来收藏的，我一般都是送。

一般过来玩的，我都给准备上一抱书，包括他们的司机。

谈钱？

那还了得，会被骂死的。

群上有个小子，别人去找他，他明码标价，见一面2000元，参观一下工作室5000元，他还把别人的汇款截图给我们看了。

大家唏嘘。

从商业角度而言，我是赞同的，你提供了价值，你有资格收费，无可厚非，而且彼此都没有压力，这也是我一直提倡的一个观点，商业名人未来肯定会跟娱乐明星一样经纪化，例如“在行”就是这么一个平台。

但是，群上山东的朋友普遍接受不了，对他冷嘲热讽了一通。

这个我也是理解的，因为我内心也是这么想的，你说人家去找你玩，你还收人家钱，这像啥话？

太没有人情味了。

一方面，我们是喜欢钱的。

一方面，我们是清高的。

我还好一些，略微贪婪一些，偶尔还是敢提钱的，若是机关单位的呢？他们绝对清高，头颅是高昂的。

米姐跟我同龄人。

我怂恿她卖红酒，半年后她才行动了一下，发现的确能赚钱，后来我还建议她卖芦荟胶，南非的，因为我从南非带回来一些，马上就被抢了，至少有对半的利润，销量非常大。

她卖了一些日子，也不卖了。

她干什么都是干几天就不干了，为什么？

因为，她觉得赚钱丢人。

另外，她是因为有需求才赚钱，例如买个什么东西缺钱了，买上那么就不赚了，你问她需要钱不？也需要，但是要面子，同时还怕麻烦，总希望钱直接掉到自己的口袋里，自己不需要做任何服务。

她甚至不理解为什么顾客有那么多要求，凭什么你买了东西我就要对你微笑？我不微笑行不？你发信息我不回可以不？

作为一个文艺青年，你怎么有个性都行。

但是，作为一个服务者，你需要照顾对方每一处情绪，人家发情绪你就要去安抚，就这么简单的道理，不是说你屈服于了对方，而是安抚。

我是2009年开始做签名书的，最早的签名书基本上都是签的我熟悉的作家的，例如王晨霞、马宁、小黎飞刀。

我做签名书其实原因非常简单，我做过作者，我知道作者与读者的关系，我也非常明白签名对于读者而言意味着什么……

所以，我比大家都坚信这个市场，因为我当过读者也当过作者，我崇拜过别人也被别人崇拜过，那么我就很容易理解两者之间的势差。

不用说莫言的签名书，就是我的签名书都能卖到500元/本，你可以骂那些买书的人是傻子，但是对于他们而言，他们觉得自己不傻那就足够了。

就如同你们都说肯德基是垃圾食品，我就觉得很好吃。

那天，我跟米姐聊了聊。

她说，突然感觉到了人生压力，想赚点钱了。

我说，那你卖签名书吧。

她问，卖谁的？

我说，最好卖的肯定是贾平凹的，除了莫言最大的腕了，一书难求，而且我掌握着源头，所有的书都在我家里，我可以帮你代发货，你给我成本价120就行了，110元是书钱，10元是打包与运费。

她说，好。

一卖，平均每天都2000元以上的利润。

她说，我真的感受到了这个市场。

我说，但是我觉得你干不了太久，因为你缺少恒心，我们都是30多岁的人了，我们相比20岁的人有个最大的优势，就是我们有了定性，就是干事能很持久了，因为我们有理性判断力了，知道一件事有没有前途了。

若真的想把这个市场做好，需要做到几点。

第一、积累客户，争取把每个客户都变成你的终身客户，同时他们会成为你最强有力的推广者，他们会买书收藏，会拿来送礼，会晒在朋友圈。

第二、增加分类，你只有一款书与你有100款书威力是不同的，100个名人里，终究有一个能激发你购买签名书欲望的，同时有收藏型客户会让你每样来一本，又花不了多少钱。

第三、亲自发货，因为打包是最重要的环节，你所有的用心都体现在包裹里，别人打开那一瞬间就懂了。

第四、你出本书，你替别人签签名，看看别人崇拜你的眼神，你才能真正领悟签名书的意义所在，否则你自己内心是无法认可签名书是有价值的。

这是一个慢活，慢慢地积累。

跟她聊了聊，她觉得不现实，那样的话需要雇个人，太费劲，不如代发货简单，收收钱，接接单，把地址发给懂懂就行了。

但是，不长久。

最终，很好的生意也会沦落成一锤子买卖。

有时，我就感叹，互联网时代，作为一个经济大省，山东竟然没有太多的电商团队，说白了，山东人缺少了服务意识。

……………文章完，明天见……………

备注：懂懂日记为有偿阅读，详见QQ空间置顶日记，懂懂QQ：236145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