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花二十万娶的女人,却每晚都跑来伺候我......

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1-06-14 03:21:50

我叫罗尘,今年二十一岁,是帝豪酒店的一名保安。工作三年,我攒下了五万块钱,不算多,但对我来说很是可观,这是我节衣缩食的结晶。

 

这一天,我的搭档刘大毛找到我,说家里给他说了门亲事,差五万块钱。我二话不说将钱取出来,交给了他。

 

刘大毛请了五天假,回老家把婚事给办了,然后,他领着媳妇出现在了我的面前。

 

本以为他媳妇只是个长相普通女人,见到之后我傻眼了。一米七的身高,胸部浑圆饱满,双腿又白又长,皮肤嫩得能够掐出水来。

 

她不仅长得漂亮,气质还很出众,一看就受过高等教育。

 

我很纳闷,她这么优秀的条件,怎么会看上刘大毛呢?

 

刘大毛长得又黑又瘦,体质也不算好,总是咳嗽,上面好几次想要辞退他。当然,这都不是最主要的,最主要的是,他很穷,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,哪个漂亮女孩能看上穷鬼?

 

在女孩去卫生间的功夫,我道出了自己的疑惑,刘大毛说他媳妇家比他家还穷,而且下面还有个弟弟。为了给弟弟娶媳妇,家里便把她嫁给了他,收了他二十万的礼金。

 

二十万!

 

我勒个乖乖。

 

我惊得张大了嘴巴,抽了好几口凉气。

 

不过话说回来,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,二十万也值了!

 

我说你来就来吧,大包小包的拎这么多东西干啥,咱俩谁跟谁?

 

“罗哥,不是你想那样……”刘大毛挠了挠脑袋,满脸的尴尬。

 

我说有话说有屁放,跟我面前扭捏个JB。

 

刘大毛讪讪的笑,给我递了支烟,帮我点燃。

 

我深深的吸了一口,说喜烟抽着就是舒坦。

 

“罗哥,我想借你这房子用用。”刘大毛搓着手说。

 

“咳咳……”这句话差点把我呛死,我说酒店不是有员工宿舍吗?

 

刘大毛说宿舍是地下室,空气流通不好,而且一大群老爷们,不方便。

 

我说住我这你是方便了,我住哪去?

 

要知道,我家就一居室。

 

“罗哥,你要是不介意,咱们三个可以一起住,我俩住客厅。”刘大毛说话的时候,他媳妇回来了,施施然的坐在了他的身边。然后,两人眼巴巴的看着我,等着我的回答。

 

看到两人这样,我一个头两个大。如果是刘大毛一个人,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撅他面子,毕竟我俩厮混两年多了,情同手足。但多了个“外人”,就不得不考虑了。

 

我想了想,说住我这不是不行,但必须约法三章。

 

“罗哥,你真敞亮,别说三章了,三十章三百章都行。”刘大毛说着,开始和他媳妇把门口的东西往卧室里倒腾,没有一点要听我说话的意思。

 

两人的举动让我一阵蛋疼,说好的睡客厅呢?看来,刘大毛一开始就是冲着卧室来的。其实,就算他不这么做,我也会把卧室让给他俩,新婚小夫妻睡客厅算怎么回事?我只是没想到他这么自觉,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。

 

两人霸占了卧室,我只能睡客厅。

 

白天,沙发上坐人,晚上,它便成了我的卧榻。有时候还能从上面嗅到刘大毛媳妇的香味,让我心里痒痒。

 

他媳妇叫萧红玉,人如其名,宛若一块无暇的美玉,漂亮,贤惠,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拿得出手叫的了床,将女人的优点集于一身。

 

她一个女人,将我们两个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。

 

别想歪了,我指的是生活上。生理上,她只伺候刘大毛。

 

自从睡在沙发上之后,我便没睡过好觉。

 

倒不是沙发上不舒服,而是我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,一到夜深人静,刘大毛和萧红玉便在那屋嘿咻,捂着耳朵都能听见。这让我总是不由自主的幻想萧红玉躺在床上,欲求不满的样子。

 

除此之外,萧红玉起夜去卫生间,我也会激灵一下醒过来,因为我又能欣赏到她那逆天的大白腿了,偶尔还能看到胸前半遮半掩的浑圆,看得我直流口水。

 

不过,通过两人的运动,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,那便是刘大毛的作战时间很短,短到战斗还未开始便鸣金收兵。

 

我心想,难道他那方面不行?

 

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,他不仅持久力不行,还没有生育能力,两人努力了大半年,萧红玉的肚子也没有一点动静。后来刘大毛偷偷的去医院查了一下,检查的结果让人崩溃:精-子存活率低,低到爆表。

 

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,让刘大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,整天意志消沉,蔫头耷拉脑。

 

我说有病就治,颓废个毛线。

 

刘大毛叹了口气,说娶媳妇的二十万都是借的,哪有钱治病啊。

 

我本来想说我借钱给你治病,可是稍一琢磨才想起,我的五万都借给他了,哪还有钱?

 

我只能说了两句空话安慰他,别无他法。

 

七月的一天,刘大毛把我叫到外面喝闷酒,看着他苦大仇深的样子,我问他怎么了,他说他娘知道他不行,想让他堂哥帮他。

 

我不明所以,问怎么帮。

 

他一仰脖灌了瓶啤酒,说还能怎么帮,当然是和小玉那啥了。

 

我说这不是乱来吗?

 

刘大毛说不能生育在农村是天大的事,会让街坊四邻笑掉大牙,为了掩人耳目,一般会请家族里同姓同辈的男人帮忙,这叫“借种”。

 

“额……”我头一次听说这种事,无言以对。

 

刘大毛说他那个堂哥就是个混蛋,吃喝嫖赌抽什么都干,这要是让小玉和他……

 

说到这,刘大毛泣不成声,泪流满面。看得出,他心里难受。

 

我随口说道,你可以找别人帮忙啊。

 

刘大毛说他就一个堂哥,借种要求是本家姓,有血缘关系……

 

我无语凝噎。

 

这一晚,刘大毛喝了很多酒,喝得烂醉如泥,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回去。

 

一夜无话,第二天我俩上班,中午吃完饭在门口聊天打屁,刘大毛突然说道:“罗哥,要不借你的种吧,总好过便宜那个混蛋。”

 

“嘎?”我以为自己听错了,瞪大了眼睛。

 

刘大毛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

听见他这么说,我的小心脏突突突的跳个不停,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。

 

萧红玉那样倾城绝色的大美人,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侧躺在床上,玉-体横陈,三千青丝缠绕于手指间。这画面光是想想便足以让人神魂颠倒,心神飘荡。

 

如今,刘大毛让我和萧红玉缠绵悱恻,我怎么能不激动?

 

虽然内心澎湃,但表面却犯了难。

 

答应,还是,不答应?

 

朋友妻不可欺,若是我答应了他,还是人吗?

 

我稍加思索,便拒绝了刘大毛的要求。

 

当我义正言辞的说出“胡闹”两个字的时候,刘大毛的眉头一下子打开了,仿佛刚刚的话只是试探我。

 

这让我心里很不爽,也不知道自己不爽个什么。我狠狠的抽了口烟,说道:“回去吧,该上班了。”

 

这件事就此掀过。刘大毛也没再和我说过这件事。

 

八月中旬,也不知道上面抽什么风,把胆小如鼠的刘大毛调到了夜班组,这让他叫苦不迭。他上夜班之后,家里只剩下了我和萧红玉。

 

这让我们三个都很尴尬。

 

为了化解这种尴尬的局面,我找到了保安队副队长肥龙,主动请缨,想和刘大毛换班。

 

肥龙劈头盖脸的给我一顿训,说你以为这是你家啊,想换就换?他说这件事是上面定的,没的商量,愿意干干,不愿意干走人。

 

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,没办法,我只能夹着尾巴当孙子。

 

为了避嫌,第三天我搬到了刘大毛的宿舍,他问我怎么过来了,我说陪你呗。

 

闻言,他嘴巴咧到了后脑勺,脸都快笑烂了。

 

不过我才在宿舍住了五天,萧红玉那边就出事了,晚上有人砸我家房门,吓得萧红玉直接报警,一宿没睡。

 

虽然事后证明只是一个酒鬼认错了家,但萧红玉却说什么也不敢一个人住了。

 

第二天接班的时候,刘大毛找到我,求我回去住,不然他不放心。

 

我说老子都快成三陪了,又陪你,又陪你媳妇的,赶明你俩搬出去住吧,我可折腾不起。

 

他满脸堆笑,一个劲的央求我。

 

于是,我又回到了家里。

 

我回去的时候萧红玉不在家,看样子是出去买菜了,我也没多想。正想开门进去,却发现门口有一个快递包裹。

 

难道是我买的刮胡刀到了?这么想着,我撕开了包裹,打开了里面的盒子,等我看到里面的东西后,直接傻眼——里面竟然装着一支……

 

我看了一眼收货地址,是我家没错。再看收货人一栏,填的是:冬天里的小草。

 

家里就萧红玉一个女人,这东西谁用,不言自明……

 

我赶忙把东西放进盒子,然后将包裹放在了茶几上。

 

过了约莫一小时,萧红玉回来了。如我猜测,她果然是去买菜了,手里拎着两个食品袋。

 

她说罗哥你回来了啊,我应了一声,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电视。

 

她拎着菜进了厨房,不一会厨房里飘出了饭菜的香味。

 

我俩吃完饭,我帮她收拾碗筷的时候,我指着茶几说:“小玉,有你一个快递。”

 

“哦?”萧红玉疑惑,往茶几那边走。

 

我则端着碗和盘子逃也似的跑进了厨房。

 

我出来的时候,瞟了一眼,发现那东西已经不见了。再看萧红玉的脸,红的像个苹果,她嗫嚅着问我什么时候看到的快递。

 

我说回来时候在门口看到的。

 

她低头哦了一声,绯红已经从脸颊蔓延到了脖子,像火烧云。

 

收拾完,她钻进了卧室。

 

呆了一会儿,我手机响了,拿起来一看,是萧红玉发来的微-信,她问我看见快递的时候,包裹是好的还是坏的。

 

拿着手机,我犹豫了一下,给她回道:收到的时候是好的,我扔茶几上的时候不小心刮破了。

 

发过去后,我抱着手机等待了起来,幻想着她能再给我发一条。

 

可是,直到第二天天亮,我也没有收到微-信,这让我有些失落,有些惆怅。

 

我晃了晃脑袋,抛开无聊的想法,起床上班。

 

这件事很快就被我抛到了脑后,直到有一天半夜,我被一阵奇怪的-声音惊醒。那声音是从卧室传出了,嘤嘤呜呜的,听得出,声音的主人在刻意压制。

 

这声音很熟悉,我在岛国的片子里时常听见。

 

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,回想起萧红玉买的器具,心想,难道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嗨?

 

越想心跳越剧烈,我蹑手捏脚的走到了卧室门口,把耳朵贴在了门上。

 

才听了片刻,里面便没了动静。

 

见到我后,她尖叫了一声,接着,唰的把手藏在了背后……

 

“罗、罗哥,你、你还没睡啊?”萧红玉结结巴巴的问道。

 

我尴尬的挠了挠头……

 

萧红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惊慌失措,往后退了一步,“咚”的关上了房门。

 

我站在门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……

 

重新躺在了沙发上,试着让自己入睡,但无论如何也睡不着,脑子里全是萧红玉的影子,挥之不去。

 

数了三百多只羊,好不容易有了睡意,偏偏卧室的房门打开了。这让我好不容易孕育出的睡意荡然无存,精神一下抖擞了起来。

 

我能感觉到萧红玉在扯着脖子查看,于是我闭着眼睛假寐。

 

不一会儿,她走了出来,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带起一阵香风。

 

我眯缝着眼睛,看到了她高挑的背影,可惜的是,这一次她穿上了睡衣,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,裸露在外的只有小腿。

 

她一头钻进了卫生间,接着是哗哗的流水声……

 

我用被子蒙住了头,想要屏蔽着声音,因为这声音总让我浮想联翩。

 

可是,这流水声仿佛自带穿透能力,即便我用被子蒙住了头,双手捂住了耳朵,还是能清晰的听见。

 

“啊!”

 

突然,流水声中间夹杂了一声尖叫,我“嗖”的蹿了起来,光着脚朝卫生间跑去。

 

走到卫生间门口,萧红玉痛苦的轻哼声从里面传来。

 

我犹豫了一下,开口问道:“小玉,你怎么了?”

 

“罗哥,我滑倒了,好像……好像扭到脚了。”萧红玉说。

 

我说你看看能不能自己走出来,我不方便进去。

 

她嗯了一声,接着可以听见她努力的声音。

 

两分钟的样子,她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:“罗、罗哥,我一只脚走不了路。”

 

我有些楞,便听见浴室中传来了细细碎碎的穿衣声音。

 

“罗哥,我穿好了”

 

我推开了门。

 

只见她扶着洗衣机单脚站立着,头发湿漉漉的全是水珠,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掉,掉在那迷人的锁骨上……

 

我一阵口干舌燥,怔怔的沉醉其中,无法自拔。

 

我闹了个大红脸,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走进去,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,一手架着她的胳膊往外走。

 

当然,我是走的,她是跳的。

 

近距离的接触,一股芳香扑面而来走,有沐浴液的香味,还有洗发液的香味,似乎还掺杂着她的体香,让我一阵血脉喷张。

 

“罗哥,谢谢你。”坐在床上,萧红玉冲我腼腆一笑,潋滟秋水,撩拨人心。

 

这一笑,美得不可方物,让这绚烂的夜,在她面前也自惭形秽。

 

我傻乎乎的说道:“要是没什么事,我先出去了。”

 

“那个……”萧红玉表情痛苦的说:“罗哥,你能不能帮我看看,好疼。”

 

“额,好吧。”我稍稍迟疑了一下,俯下身体,轻轻地抬了一下她的右脚,她立马疼得直抽凉气,好看的眉毛拧成了一团。

 

能不疼吗?她的右脚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,转眼就肿成了馒头。

 

我说还挺严重的,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。

 

萧红玉咬着下唇,脸上沁出了细密的香汗,摇着头说不了,养两天就好了。

 

说着,她故作轻松的冲我一笑。

 

我知道,她是舍不得花钱。

 

我想了想,说你等等,我去网上查查。很明显,她这是崴到了脚。

 

原本以为可以像影视剧中那样揉揉就能消肿的,问完度娘才知道,影视作品中的镜头都是扯淡,崴脚最忌讳的就是局部揉搓等重手法,正确的做法是涂抹消肿药膏,然后进行局部封闭,说白了就是打石膏或者用夹板固定。

 

石膏我是搞不到了,但夹板没问题。

 

我从药箱里找到了消肿药膏,涂抹在了她的脚踝上,然后找来两个小木板作为夹板。

 

我说:“小玉,你忍着点,可能有点疼。”

 

夹板可不是绑上就行的,必须以矫枉过正为度。

 

她点了点头,示意自己准备好了。

 

我用小木板夹住了她的脚腕,然后猛的往下压了一下。

 

“啊!”萧红玉疼得大喊了一声,两只小手死死的抓着床上的被子。

 

我不顾她的疼痛,一气呵成的给她固定,绑扎。

 

弄完,我也累出了汗。

 

我问她感觉怎么样了,她说好很多了。

 

我擦了擦汗,说那你睡吧。

 

说着,我让她躺下,给她拉过了被子。

 

萧红玉羞红了脸,绯红的脸颊犹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,即便有毒,也让人愿意奋不顾身的去采撷。

 

为了避免尴尬,我假装没看见,走到门口给她关灯,然后带上了房门。

 

第二天早晨,我早早的到酒店把大毛给换下来,我说小玉崴到脚了,你赶紧回去照顾吧,不成就去医院看看,我抽屉里还有六百块钱。

 

刘大毛感激涕零,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直接跑回了家。

 

我则魂不守舍的在酒店晃悠了起来。

 

转眼,半个月过去,萧红玉的脚已经没有大碍,不过我俩的关系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她总是刻意的避着我,吃完饭便钻进卧室,除非去卫生间,否则她根本不出屋。

 

这让我特别的失落,总是魂不守舍,想要见她,却找不到理由。

 

我知道,我被她俘虏了。心里很清楚这样是不对的,但感情来了,挡也挡不住,我也没有办法。

 

九月五号,我下班回到家,才把衣服挂在衣架上,萧红玉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,她看到我在,一下环住了我的胳膊。

 

我一阵懵逼,什么意思,投怀送抱吗?

 

下一刻,我知道自己想多了。

 

她拉开了门,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门口。萧红玉说:“孙叔,给你介绍一下,我老公,刘大毛。”

 

“嘎?”我目瞪口呆,自己什么时候成刘大毛了?

 

愣了一下我便反应了过来,萧红玉在拿我当挡箭牌。至于为什么这样,还不得而知。

 

被称为孙叔的男人笑着说:“哎呀,你就是小玉的老公啊,幸会幸会,鄙人孙德贵,和小玉一个村子的,我可是看着小玉长大的。”

 

“哦,孙叔里面请。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 

正想去沏茶,却感觉到萧红玉环住我胳膊的手紧了紧。低头看去,只见她目光躲闪,面对这个孙德贵并没有他乡遇故知的喜悦,反而,带着深深的忧虑与紧张。

 

这让我打消了为孙德贵沏茶的念头,同时好奇,萧红玉为什么这么怕这个孙德贵呢?

 

我拉着萧红玉坐在孙德贵的对面,皮笑肉不笑的问道:“不知道孙叔来,有什么事?”

 

“我正巧从这路过,看到小玉,就过来看看。我可是看着这丫头长大的……”孙德贵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。

 

说话的时候,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往萧红玉的身上瞥,一双眼睛里满是贪婪,让我无比厌恶。

 

孙德贵问我做什么工作,我正想说,萧红玉抢着说道:“大毛是警察。”

 

孙德贵表情古怪的说:“警察好啊,警察好啊。”

 

又聊了两句,他起身告辞,说还有事,就不打扰了。

 

我给他送到了门口,说了句“不远送。”

 

回过头,我看到萧红玉正坐在沙发上吐气,仿佛劫后余生一般。

 

我心里费解,不就是一个老乡么,为什么这么紧张?还要把我说成警察?

 

显然,萧红玉不想说,我也懒得追问,吃过晚饭,她依旧钻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
 

无巧不成书。

 

两天后的傍晚,我下班从帝豪出来,撞见了孙德贵。当看到我身上的保安衣服时,他浑浊的眼睛里明显的闪过一丝别样的神采。

 

老家伙故作惊讶的讥讽道:“这不是大毛嘛,怎么,你白天抓坏人,晚上还要出来兼职啊,啧啧,现如今像你这么勤奋的年轻人可不多喽。”

 

三年的保安生涯,让我早就习惯了冷嘲热讽。顾客那趾高气昂鼻孔朝天的臭脸我都能忍,孙德贵的两句讥诮又怎么能惹怒我呢。

 

我反唇相讥的说这不是孙叔吗,大晚上的跑出来寻花问柳啊,真是老当益壮,佩服佩服。

 

之所以这么说,是我看到他往东坡街那边走。东坡街又称发廊一条街,去那边做什么不言自明。

 

孙德贵嗤了一声,朝着远处走去。

 

我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,玛德,这老家伙一看就不是好鸟,难怪萧红玉见到他会紧张。

 

不过,我可不怕他,最好别招惹我,否则我一定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,老子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。

 

转眼到了九月二十号,上面终于发了这个月的工资,看着手里的两千五百块钱,我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
 

我每个月都要往家里打五百块钱,这是老妈的要求,用她的话说,给我攒着娶媳妇用。其实我明白,这五百块钱娶个屁的媳妇啊,老妈就是怕我乱花钱。

 

自从把五万块钱借给刘大毛,算上这个月已经三个月没交钱了。再不交钱,老妈肯定追问。

 

我拿着工资美颠美颠的回了家,想着明天中午给老妈打一千五过去。

 

回到家,萧红玉已经做好了饭菜,正往桌上端。

 

每次回到家都有种错觉,感觉她就是我老婆,在等着我回家吃饭。只可惜,这只能是错觉……

 

吃饭的时候,萧红玉好几次张嘴想说什么,不过始终没说出口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 

我说小玉你有什么难处就直说,跟你罗哥还见外啊。

 

萧红玉这才嗫嚅着说道:“罗哥,你能不能借我点钱?”

 

我问她借多少。

 

萧红玉想了想说:“一千块,这不快过节了吗,我想给家里买点东西。”

 

我说给家里买东西是应该的,罗哥支持。我从兜里掏出钱,数了一千给她,我问她够不够,不够我这还有。

 

萧红玉忙不迭的说够了,足够了。

 

我说那咱们继续吃饭吧。

 

不知道为啥,借钱给她让我心里格外的舒坦,胃口也好了起来,比往常多吃了一大碗饭,真他娘的见鬼了。

 

吃过饭,萧红玉草草的收拾了碗筷,去卧室拿了她的包,然后在门厅换鞋。

 

看看天色已晚,我关心的问她干嘛去,她支支吾吾的说去买东西,我说明天白天让大毛陪你一起去多好啊。

 

“啊,不用了。”萧红玉慌张的说了一句,犹豫了片刻,说道:“那个,罗哥,我和你借钱的事,你能别告诉大毛吗?过两个月我就还你,我怕大毛知道了说我乱花钱。”

 

我点点头,说你放心吧,我不会告诉刘大毛的。

 

我心里美滋滋的,心想,这也算是我和萧红玉的共同秘密吧。

 

萧红玉感激的看了我一眼,换上鞋子出了门。

 

她出去没多会儿,手机铃声从卧室里传出。我心想难道她忘拿手机了?

 

这么想着,我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
 

果然是他的手机,在床上不停的闪烁。

 

拿起来一看,上面显示的是“弟弟”。

 

心想也许没什么事呢,我将手机扔在了床上,反正她一会就回来了。

 

哪知,一分钟不到,电话又聒噪的响了起来。

 

拿起一看,还是她弟弟打来的。怕她弟有急事找她,匆匆的换上鞋子,追了出去。

 

距离我们小区五百米远就有一家超市,萧红玉买东西一定会去那里,所以我直奔超市。

 

到超市里逛了一圈,惊讶的发现她没在这。

 

我挠了挠脑袋,纳闷不已,除了这里,她还能去哪呢?这附近没有其他超市了啊。

 

我走到超市外面,冷不丁的看到马路对面有一道身影,那道身影很像萧红玉,她站在一家咖啡厅的门口,在和一个男人说话。

 

我想要过去,马路上却驶来了几辆车子,阻挡住了我的视线,等车子开过去时,萧红玉已经从视线里消失。

 

难道我眼花了?

 

不可能啊!对于那道魂牵梦凝的身影,我怎么会看错呢?

 

我跑到了马路对面,在附近扫视了一圈,一无所获,正当我想离开的时候,我听见胡同里传来了争执的声音。

 

“姓孙的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
 

听到这声音,我心中一喜,正是萧红玉,听她的口吻好像很气愤。

 

“小玉,就这一次,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。”另外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,如果我没听错,声音的主人是孙德贵。

 

怕萧红玉受欺负,我顺着这个声音走了过去。

 

我走到转角,正想露面,就听孙德贵接着说道:“看到你现在过的这么好,我很替你开心。小玉,我说到做到,就一次,完事我就走,以后再也不打扰你,好不好?”

 

“恶心!”萧红玉冷冷的说。

 

之后里面传来了脚步声,听声音是萧红玉在往这边走。

 

“站住!”孙德贵追了两步,威胁道:“小玉,我看你是想让刘大毛知道那件事吧?”

 

我很好奇,萧红玉有什么事,会成为孙德贵抓着她不放的把柄呢?

 

萧红玉咬牙切齿的说:“无耻!人渣!”

 

孙德贵淫-笑道:“没错,真让你说对了,我就是人渣,所以,你最好乖乖的听话,反正咱俩有过了,也不在乎多这一次,你说对不对?”

 

“啪!”

 

里面传来了巴掌声。

 

孙德贵气急败坏的咆哮声:“玛德,你个臭八婆,敢打我,真以为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啊?”

 

接着,里面传来了拉扯声与萧红玉挣扎的声音,但这挣扎声很快被呜呜声所取代。

 

我一个箭步窜了出去,看到孙德贵从后面抱着萧红玉往胡同深处拖,他的一只手还捂住了萧红玉的嘴巴。

 

我怒火中烧,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去,二话不说,一拳糊在了孙德贵的面门上。

 

我的速度很快,再加上有萧红玉挡着,所以孙德贵根本没看到我,直接被我一拳干懵圈了。

 

趁他病要他命,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上去抓着他头发使了个绊子,直接将他放倒,然后一通无影脚。

 

萧红玉则躲在我后面瑟瑟发抖。

 

能够保护她让我有种无法言喻的自豪感,我越打越起劲,直打得孙德贵不住的哀嚎求饶。

 

打得累了,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孙德贵,问他还敢不敢,他被我打得鼻青脸肿,说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

 

我说滚吧,再让我看到你,打断你的狗腿!

 

孙德贵踉跄着爬起来,屁滚尿流的逃走了。

 

我走出胡同,一屁股坐在了马路牙子上,世上最累的事情就是啪啪啪,其次便是干架。

 

玛德,这一顿胖揍弄得我大汗淋漓。

 

我点了支烟解乏。萧红玉站在我旁边不说话。沉默了好一阵,她嗫嚅着问道:“罗哥,你怎么来了?”

 

我从兜里摸出手机递给她,说你弟给你打电话来的,我怕他找你有急事。还好我来了,不然……

 

萧红玉接过手机,坐在了我的旁边。看得出,她还惊魂未定,脸色都不正常。

 

我问她和那个孙德贵到底怎么回事。

 

她紧紧的攥着手机,低头不语。

 

我猛抽了一口烟,将烟蒂弹飞,说道:“我不想打听你的私事,之所以问你,主要是怕那个混蛋再回来欺负你。你要是觉得为难就别说了。走吧,咱们回家。”

 

说着,我想站起来回去。却听她低声道:“那年我十五岁,弟弟吵着要吃好吃的,我家穷没钱给他买,弟弟一顿哭闹,把我拉到村东头孙德贵家院子外,趴在墙头上指着里面说‘姐姐,孙叔家有啤酒瓶子,咱们偷几个去换钱,就能买好吃的了。’”

 

“我说怎么能偷人家东西呢?弟弟说反正房檐下面全是酒瓶子,偷几个他也不知道。”

 

“在弟弟软磨硬泡下,我跳墙进入了孙德贵家,然后隔着墙头把啤酒瓶扔给了弟弟。我们以为孙德贵不在家,其实,他当时就在家。”

 

萧红玉说到这,玉璧抱着双腿,把头垂得更低了。她继续道:“孙德贵抓着我不放,说要么给他做顿饭,要么报警,让全村人都知道知道老萧家养出的丫头是什么人。我害怕极了,就答应给他做顿饭。哪成想,做饭是假……”

 

说到这,我似乎看见她在掉眼泪,可惜被头发挡着,看不真切。

 

夜风吹来,她把自己缩成了一团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御外界的伤害。

 

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:“别说了……以后有哥在,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
 

“罗哥。”萧红玉偏过头,双眼通红,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,接着,她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,哇的哭了起来。

 

我搂着她颤栗的身体,轻声安慰着,有路人经过,朝我俩投来好奇的目光,但这些都被我无视,这一刻,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我们俩……

 

哭了一会儿,她直起身体,哽咽着问我会不会看不起她。

 

我满眼真挚的看着她,说傻丫头,只要自己不低头,没人敢轻视你。

 

萧红玉紧抿着嘴唇,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
 

回去的路上,她问我能不能别把这事告诉刘大毛。

 

我说小玉你放心吧,我分得出什么事情能说,什么事情不能说,我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。

 

萧红玉柔柔的说:“罗哥,你真好……”

 

眨眼到了国庆节,不过国庆节放假跟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,公司只是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两百块钱的购物卡,我把购物卡偷偷的塞给了萧红玉,让她给家买点东西。

 

上次的一千她都给了孙德贵,手里没什么钱。

 

萧红玉也没跟我客气,收起了卡,说等过了这阵子就出去找工作,到时候一定加倍还我。

 

听她说要找工作,我突然有些害怕。她上过大学,只要愿意,找的工作一定比我好,收入也一定比我高,到时候,角色互换,还能有这种男强女弱的美好感觉吗?

 

我摇了摇脑袋,暗骂自己自私,她过得幸福,我应该开心才对啊。

 

节后的两天,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,可是每每回头便发现,身后什么都没有。

 

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,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。

 

十三号这天上午,手机玩命的响了起来。

 

拿起一看,惊讶的发现是萧红玉打来的。这让我既欣喜又紧张,要知道,这是她头一次给我打电话。

 

我下意识的避开了搭档,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按了接听键。似乎这样便能创造一个属于我俩的独立空间。

 

我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喂,小玉?”

 

“罗哥,出事了!”萧红玉在电话那头哭着说。

 

除了她的哭声,那边还有很多嘈杂的声音。

 

我心头一紧,问她在哪,发生什么事了。

 

她无助的说:“罗哥,我和大毛在东湖派出所呢,你赶紧过来吧,我、我好害怕。”

 

最后这句话,仿佛一颗子弹,直接洞穿了我的心脏,我想也没想的说:“别怕,我马上到!”

 

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,甚至没来得及跟肥龙请假。

 

到了路边,我打了辆车子,直奔东湖派出所。

 

在派出所里,我见到了萧红玉。她脸色苍白,眼睛已经哭肿了,正有一个警察在盘问她,她痛苦的抓着头发,一个劲儿的摇头,处于崩溃的边缘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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