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 最 簡 單 的 食 材
做 最 美 味 的 食 物
後天,
就是 “六一” 兒童節了~
而你、我,
都已不在花季、雨季;
與 “我還是孩童” 的聯繫,
更是、
真的,
只能 “追憶”,
限於 “回憶”……
當 “我還是孩童” 時,
并沒意識到 “兒童節” 的珍貴,
年幼的記憶,
好像,
“兒童節” 只伴隨了十載……
當 “我還是孩童” 的這十載中,
最期盼的,
卻是每年的暑假~
因為,
能有大把的時間,
好好玩水,好好吃冰……
今年此時,
去年彼時,
回憶,
都一樣美好…..
所思之物,
卻,有點不同……
此時此刻,
我想到的是 “扁擔豆花”——
那個時候,
雖有冰品店,
最好的那口,
要屬穿梭在鄉間巷陌,
挑在扁擔上的豆花:
那時的炎夏午後,
來上一碗
濃香色白,
冰涼爽滑,
軟嫩綿密,
自帶甘甜的豆花,
已能讓頑皮好動的我,
驟凈三分心;
若是撒上一把糖,
心情更是樂開花,
老實乖坐,吃豆花;
要是再加些花生,
那我會……
總之,
入口即化的香甜豆花,
是記憶里很是美好的冰品甜點。
1. 關於豆花本
清代名醫王孟英,
在《隨息居飲食譜》中,
這樣記載:
豆腐,
以青、黃大豆,
清泉細磨,
生榨取漿,
入鍋點成后,
軟而活者勝。
點成不壓則尤軟,
為腐花,亦曰腐腦。
由此可見,
大豆的選擇和研磨,
豆漿的煮制和點成,
看似簡單,
都須謹慎。
2. 既“為腐花,亦曰腐腦”,
則豆(腐)花=豆腐腦?
Eh~m~~~~~
這個問題,
很抱歉,
沒有找到標準答案。
只知道,
在北京吃的“豆腐腦”是咸的,
主要是當早餐吃,最好就著糖油餅吃;
全年都是吃熱的。
在台灣吃的“豆花”是甜的,
主要是當甜點吃,還能混著冰沙吃;
通常夏季冷食,冬季熱食。
兩者風味迥異,
但主體並沒有太大區別:
成分盡同,
都沒被壓製成豆腐,
且比豆腐細嫩香滑很多……
若定要細分,
我覺得,
由於溫度差異,
熱燙澆鹵的豆腐腦,口感更為軟嫰些,
較之,
作為冰品的甜豆花,口感顯得凝滑些。
3. 北京豆腐腦
其實,
豆腐腦在北京,
已有幾百年的歷史;
是早晚都有供應的小吃品種。
據《故都食物百詠》記載:
“豆腐新鮮滷汁肥,
一甌雋味趁朝暉。
分明細嫩真同腦,
食罷居然鼓腹舊。”
也就是說,
豆腐腦的主體是細嫩,
靈魂是滷汁。
豆腐腦的咸就是指滷汁:
必須澆上那高湯熬製,
橙紅透亮,鮮香味濃的
“滷汁兒”!
豆腐腦有回、漢之分,
但都少不了口蘑、黃花菜、木耳,
漢人吃豬肉,
清真不吃豬,而吃羊;
在北京,
大多吃的還是清真的。
吃豆腐腦時,
也有講究:
要一勺一勺地蒯著吃;
為了,
腦,嫩而不散,
滷,稠而不坨,
味,豐而不亂。
北京朋友告訴我,
早餐若是豆腐腦,
糖油餅可不能少~
外焦里酥的油餅,
糖衣嘎嘣嘎嘣脆,
餅心呼熱呼熱燙,
就著豆腐腦直接吃,
或是掰碎泡著吃,
都很美味,很滿足!
4. 台灣豆花
台灣冰品,
有個特點:
主體:簡樸,
但精益求精,
配料:多樣,
卻并無花哨。
台灣豆花,
也一樣,
簡簡單單,實實在在。
通常,
大多台灣人,
愛吃“冰豆花”,
(除了黃豆做的豆花,
也可以嘗試下黑豆做的豆花噢~)
常見的口味和配料有:
原味、花生、煉乳,
紅豆、綠豆、仙草,
以及各種圓:
地瓜、珍珠、芋頭、南瓜、紫薯等。
儘管配料的選擇很多,
不過我不貪心,
還是喜歡更純粹的味道,
比如濃郁的花生香~
或是香甜的紅豆味~
細細感受豆花在口中漸漸融化,
隨花生,香甜變得更為深沉;
伴紅豆,綿密顯得格外扎實。
……
豆腐本無味,甜咸各取之。
不過,炎夏,
冰鎮甜豆花,
真的,很是消暑解渴。
所以,
我決定,
今晚泡黃豆,
明早打豆漿,
用葡萄糖內脂點個豆花,
再煮點紅豆糖水……
自製“甜豆花”,
純淨、清甜地迎接“六一”,
“過節湊熱鬧”!~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~
願在這裡可以找到你願意閱讀的文字、觀看的影象、聆聽的音樂、以及能夠共鳴的內心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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