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瞒着老婆和其他女人暧昧?

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0-07-05 01:01:14



两套换洗衣服,一双劣质皮鞋,外加一个破旧的旅行袋。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。

带着这些家当,我要去深圳。

深圳于我,既遥远又尽在咫尺。

说它遥远。毕竟我们隔着两个省。说它尽在咫尺,因为在深圳,我有一个小学同学苟胜利,并且知道他混得风生水起。

我去深圳,就是投奔苟胜利来了。

我在高考失利后放弃复读的欲望,因为我知道,连初中都没读过的苟胜利,现在西装革履,能随随便便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色的老人头。

拿着苟胜利给我的地址,我在深圳布吉火车站下车。找个公用电话打过去,得知他不在深圳,跟着他老板去珠海出差了。

我捏着话筒骂:“苟麻子,你不在,我怎么办?”

苟胜利就笑,说他会派一个美女来接我。

深圳这么大,除了苟麻子,我不认识一个人。

站着等难受,我买了一包红双喜烟,将挎包扔在一块广告牌边,人坐在挎包上,开始抽烟。

我本身不抽烟,抽烟的学生不是好学生!这条人生格言在我决定不再复读的时候就打破了。

我已经不是学生了,我必须要学会抽烟。

抽烟最有男人味!这句话我是在公交车上偷听几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学生说的。我记不住英语单词,却将这句话根深蒂固的根植在心底。

一支烟还没抽完,我的眼帘里就映入两条浑圆的小腿。

我首先看到两只夹板拖鞋,随即看到拖鞋里露出的十个小巧玲珑的脚趾头。脚趾头上涂着鲜红的蔻丹,像十个小巧玲珑的胡萝卜。

顺着小腿看上去,触眼便是短到屁股的小包裙,再想往上看,就听到一个声音在问我。

“你是王者?”我抬起头,就看到笑意盈盈的一个女孩子,一双眼睛盯着我看。

我慌乱地站起身,将烟头扔在脚边碾碎,紧张地问:“你是谁?”

女孩子爽朗地笑,介绍自己说:“我叫陶小敏,是苟胜利叫我来接你的。”

苟麻子没骗我,来接我的果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。

我哦了一声,不敢去看她,低声问:“你是苟麻子女朋友?”

“放屁!”陶小敏的脸顿时涨得通红,盯着我质问:“是不是苟胜利说的?”

我点点头,对她突然发火有些手足无措。万一这女孩子甩手不管我,人生地不熟的,我该怎么办?

我暗暗地责备自己,为什么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,一张口就得罪人。

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慌乱,抿嘴一笑说:“苟胜利是胡说,我会是他女朋友?做梦去吧,不要脸。”

我不敢接她的话,心里却想着上次我打电话来,接电话的不正是她么?当时苟麻子可是在冲凉,要是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,她怎么会在苟麻子冲凉的时候在他家?

“走吧。”她说,随即弯腰来帮我提行李。

她弯腰的时候根本不避开我的眼光,因此我很自然就看到她宽松的上衣里的两个浑圆的球。

我慌乱地想要拒绝她,也赶紧弯腰下来提行李,紧张加慌乱,我的头嘭的一声撞在她的头上。

她哎呦叫了一声,一只手去摸额头。

太阳光下,我看到她的手不但白皙,而且纤细。手背上青色的血管,似乎隐隐能见。

我连忙道歉,她揉着额头,白我一眼道:“你力气真大呀!”

我嘿嘿地笑,尴尬地提起行李说:“对不起?”

“对不起有个屁用,痛死我了。”她嘀咕着,我似乎看到她的眼里有泪珠儿在莹动。

我想替她去揉揉额头,最终没敢造次。毕竟是第一次见面,她又与苟麻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万一一个地方不得体,得罪的人就不仅仅是眼前的陶小敏,我还要得罪苟麻子。

她看出了我的局促,脸上的笑容深了一些,说:“王者,你可要赔我医药费的哦。”

我诚惶诚恐地点头,站在她身边一声也不敢吱。

“还愣着干嘛呢,走吧。”她催促着我。

我低声问:“去哪?”

“回家呀。”她移动脚步往前走。

我不敢与她并排走,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,看着前面的她,屁股包裹在短裙里,随着脚步一起一伏,恍如清风微澜,波光点点。

只要有落脚的地方,我就不怕找不到一口饭吃。我暗暗地想。

“我们走路回去啊!”陶小敏站住脚等我,指着不远处的一片高楼说:“也不远,走走就到了。”

我只有点头的份,说:“走路好!锻炼身体又看了街景。”

陶小敏扫了我一眼,抿着嘴巴笑,说:“王者,你还挺会说话的啊。”

我陪着笑脸说:“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

陶小敏说:“我又没说你说的是假话。”

过了两条马路,陶小敏还在不紧不慢的走。我跟在她身边,迟疑地问:“苟胜利住哪里?”

陶小敏撇了我一眼说:“花街。”

“花街?”我咀嚼着这两个字,脑海里浮现一片花团族锦的样子,无限羡慕地说:“这地方,一定美如天堂。”

陶小敏又抿着嘴巴笑,说: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“苟胜利不在深圳?”我试探地问。

“他没告诉你么?”陶小敏惊奇地问我。

“说了,他说出差去了。”

“他能出什么差?搞得跟公家人似的。”陶小敏鄙夷地说:“不就是去讨债去了么。”

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,只要说到苟麻子,她就满脸不在乎,甚至鄙夷与嫌弃齐飞。

她是如此的嫌弃苟麻子,我开始怀疑跟着她走,会不会是个错误。

“要不,你把苟胜利家的地址告诉我,我自己去就行了。”我说:“免得你也麻烦。”

“又不是去他家。”陶小敏回过头来说:“去我家。”

“去你家?”我迟疑了,跟着一个女孩子回家,而且素不相识的女孩子?

“怎么?不敢去?”陶小敏看我犹豫着不走了,也站住了脚,深深看了我一眼说:“怕我吃了你?”

“不是。”我慌乱地摇着头问:“你不是跟苟胜利住在一起吧?”

“滚!”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甩手一个人往前走了。

陶小敏年龄不大,看起来却比我成熟。

到了她家才知道,她与另一个女孩子合租。一人一间小卧室,客厅小得仅放得下一张沙发。

我提着行李不知道放哪,犹豫了一会说:“我去苟胜利家里住。”

小敏启齿一笑,我看到她有两排洁白的牙齿,在淡淡的灯光下,居然熠熠生辉。

“他三天后才回来,我又没他家钥匙。你要去,我也不拦你。”小敏在沙发上坐了,将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,眼睛看也不看我。

“他就住我们楼下,你要去,我送你。”小敏站起身,带起一丝淡淡的香气,直往我鼻子里钻。

刚才一路过来,我像跟屁虫一样亦步亦趋,诚惶诚恐,根本没心思去打量她。现在就我们两个人,房门一关,与世隔绝。

我偷偷看了她一眼,发现她居然很好看。眉眼弯弯,嘴角边一颗淡红的痣,平添更多妩媚。她的头发被一块丝巾扎成马尾,却荡漾着微微的波浪,可以看出她平常的头发都是披散开来的。

她的身材很好,玲珑凸翘,薄薄的衣衫能看到里面红色的内衣带子。

她似乎发现我在打量她,微微一笑,扭转过去身子,不让我直视她的躯体,问我说:“王者,你还去不去?”

“你没钥匙,我怎么进门?”我小心地说,生怕说错话被她赶出门。

“这么说,你不去了?”她歪着头看我。

“去还是想去,只是进不了门,麻烦。”

“你本来就是个麻烦。”她格格地笑起来,丝毫不掩饰身体的颤动。我仿佛看到一面平静的湖水,突然在微风里波澜起伏。

“王者,苟胜利又没叫你来,你怎么还来?”她奇怪地问我。

“他不让我来,我就不来了?”我突然感觉心底升起一股怨气,没有苟麻子,我现在最差也是个三流大学的学生。就是这个苟麻子,一顿酒毁了我终身!

“你来准备干什么?”

“打工呀。”我信心满满地说:“苟麻子都能混得好,我还怕混不到一碗饭吃么?”

“你好自信呢。”陶小敏微微笑了笑,问我:“你有什么学历?”

“高中毕业。”

她摇了摇头说:“这里大学毕业的遍地都是,高中毕业的能算什么学历?”

我一时语塞,差点破口而出说,苟麻子还是个小学毕业的呢。

“你有什么技术?”

我茫然地摇摇头。

“这么说,你既没文凭,也没技术了?”陶小敏盯着我问。

我认真地点点头,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结实的,于是说:“我身体好,有力气,能干活。”

陶小敏打量我几眼,满意地点点头说:“这倒是实话。你这条件,确实有一个工作适合你做。”

我一听,顿时心花怒放,赶紧问她道:“什么工作,你跟我说说。”

她却不说了,若有所思地笑了笑,让我感觉到她的莫测高深。

突然,她掩着嘴笑起来问我:“你叫苟胜利什么?苟麻子?”

“他不就是个麻子吗?”我没好气地说:“叫他苟麻子又不是我一个人,我们哪里的人,都叫他苟麻子。”

“苟麻子!”她沉诵着这三个字,突然毫无遮拦地大笑起来。

“他还真是个麻子。”她停住笑,盯着我看了几眼后说:“你比他帅多了!”

听到别人称赞自己,再淡定的人也会飘飘然起来。

实话说,我对自己的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。一米七五的个子,因为喜欢打篮球,将一身的肌肉练得骨骼均匀,虽然寒窗好多年,视力却一点也没坏。不但没坏,反而格外清澈透明。

“苟麻子这几天回不来,你只能住我这里,或者你去开个房住,等他回来。”小敏改口也叫苟麻子,而且叫得比我还顺溜。

我赶紧说:“要是你不嫌弃,我就住你这里,等苟麻子一回来我就走。”

我口袋里没钱,我拿什么去开房?就算我有钱,也不想花那个冤枉钱。

“我没问题啊。”陶小敏眉头一皱说:“只是我还有个合租的姐妹,不知道她愿不愿意。”

我心里一顿,又开始惶恐起来。陶小敏让我住,是给苟麻子面子,她合租的姐妹,不见得会给苟麻子面子。

“要不,我还是去苟麻子家吧。”我迟疑着说,这一招叫置死地而后生。

“进不了门啊。”

“我就在他家门口呆着就好了。”我说着,提着行李转身准备出门。

“算了,你就在我这里住着吧。我合租的姐妹出门去了,说不定不回来。”陶小敏叹口气说:“我要是把你扔在他苟麻子门口不管,他回来还不找我麻烦呀。”

我心里想笑,口头却认真地说:“这样不方便吧?”

“不方便就不方便了。反正也就三天,忍着吧。”她又坐了下去,指着浴室的门说:“你去洗洗吧,一身的馊味了,臭死了。”

我的脸腾地红了一大片。

“里面什么都有,不过,你用红色瓶子的,千万不要动绿色瓶子的啊。”她招呼着我,想了想说:“洗好了我们出去吃饭,算是我代表苟麻子为你接风洗尘了。”

我还想推辞,可是一想到口袋里只剩下几个铜板,底气顿时云消烟散。

“我自己有。”我说,放下挎包,从里面摸出一块香皂朝她扬扬。

她扑哧一笑,掩着嘴说:“现在谁还用这么古老的东西呀?去吧,红色瓶子都是我的,绿色的是谭茗茗的。”

“谭茗茗是谁?”我没忍住,信口就问了一句。

“合租的姐妹,重庆美女呢。”小敏突然没来由地叹口气说:“可惜了。”

我弄不明白她为何叹气,又不好去追问,只好背着她从挎包里掏出换洗的衣服,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去洗嗽。

等我洗好出来,小敏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瞪大一双眼看着我。

我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赶紧顾自打量自己,小敏突然笑了起来,在我手臂上轻轻拍了一掌说:“王者,你果然是个帅哥。”

我谦虚地笑,摇着手说:“我不算,苟麻子现在穿西服,打领带,才是帅哥。”

小敏嘴一撇说:“他呀,在你面前,就是一坨屎。”

她显然感觉到自己说话粗鲁了,话一出口,一张脸就莫名其妙地红起来。

我不在乎这些,在我们老家,每句话不带个器官都说不出口。

“好啦!”她收敛了神情,偷偷看我一眼说:“我们出去吃饭,为你接风洗尘。”

她走到门边,一把拉开门。

门一打开,我就听到一声尖叫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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